翘，果然露出真面目了吧？
上一秒还痛哭流涕，下一秒就大难临头各自飞？
不愧是畜生！
“你跟小保姆是什么关系？”楚少杰逼问。
“我！”张国志深吸口气，长叹道：“哎，既然你们已经知道，我承认跟她是情人，但我真心爱她，以后肯定会离婚然后……”
“阿梅、菲菲、宝儿……”楚少杰打断，一字一句说出六个名字，看着脸色苍白的张国志道：“你问问她们信不信？”
“楚sir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张国志本能想表现愤怒，自己明明是受害者家属为什么要接受审问，但迎上一双杀气腾腾的目光……
瞬间怂了！
“不明白？”楚少杰冷笑道：“没关系，只要抓住梁宏斌，一切都会真相大白。”
“比如十八年前你干过什么对不对？”
张国志如坠冰窟。
“从现在开始，24小时贴身保护张国志先生。”楚少杰站起身，大声宣布道：“千万保证他的人身安全明白吗？”
“yessir！”
王伟业几人大声回答，目光不善盯着张国志，保护？
呵呵！
“完了！”此时此刻，张国志如丧考妣，知道一切都完了。
辛辛苦苦掩藏二十年的秘密终于被发现！
自从第一次警察上门问口供，小保姆被单独问话就知道不妙，别人可能不知道，但他对于楚少杰如雷贯耳。
西九龙灭罪之星！
每次看报纸头条都心惊肉跳，生怕什么时候对方突然上门抓自己，好在两年多过去，一切风平浪静，是啊，毕竟二十年过去，谁还关心那种旧案？
没想到……
报应真的来了！
看着张国志，楚少杰满脸不屑，已经把当年证物送给高胖胖重新检查，以前鉴证技术不行，分泌物没有DNA，现在……
弄不死你！
0.4灭罪值到账，把王伟业叫出去安排监视，张国志还不能带回警局，必须作为诱饵把梁宏斌钓出来。
事到如今已经不用掩饰，梁宏斌估计也知道自己暴露，甚至根本没有隐藏。
之所以分尸就是为泄愤，而不是隐藏。
果然就在张国志家不远处，一双眼睛默默看着一切，许久长叹一声，转身离开。
“什么？”一小时后，楚少杰接到沈雄电话，梁宏斌居然自首！
众人带着张国志回到警局，审讯室见到梁宏斌，如同照片一样死气沉沉，明明才二十出头如同暮年老人。
“楚sir是吧。”梁宏斌抬起头，看着楚少杰平静道：“张国志的老婆女儿都是我杀的。”
“梁玉菲是你母亲对吧？”楚少杰坐在对面，开门见山道。
“母亲？”听见熟悉名字，梁宏斌全身微微颤抖，语气低沉道：“算是吧。”
楚少杰眉头一皱，听这话还有其他故事？
“张国志呢？”梁宏斌突然反问。
“已经带回警局。”楚少杰实话实说道：“他跟十八年前一起连环杀人案有关，现在正在收集证据。”
“不用收集。”梁宏斌听见这个消息，突然如释重负，笑道：“我就是最好证据！”
楚少杰灵光一闪，很多事瞬间想通，为什么隐藏多年张国志会被梁宏斌发现？
为什么他能如此确定当年凶手就是他？
为什么梁玉菲当年？
“你难道是……”楚少杰脱口而出：“张国志的亲生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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