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是个熟悉的环境。
“那好。”上官婉体谅他爱妻心切，便不勉强，不过实在是可惜了，若是能向朝中注入这样一股清流，总比以往的死气沉沉要强得多。
霁后，队伍启程离开，包小菜很贴心地为他们准备了很多在路上吃的食物，足足两大箱子，另用一架板车在后面拖着。
反正一时半会，纵使到了荒郊野外，也不用担心饿肚子，甚好。
上官婉见瑞香和小林子跟着走很可怜，便好心为他们准备了辆马车，两个仆人很荣幸地坐进里面。
瑞香不多话，可是小林子不是。
“瑞香，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从前有一个太监。”他说到这里顿住。
瑞香一直冷眼，不曾看他，也不曾搭话。
小林子也察觉到了其中的无趣，好端端的姑娘，怎么像个木头人似的，“你就不想知道下面的事吗……”
瑞香还是不做声，身子跟随着马车略微摇晃，眸底无澜。
“好吧，太监没有下面。”小林子翘着嘴，很不开心的样子，这么有意思的一个笑话，能被讲成这样，他也是服了自个儿。
不知过了多久，瑞香突然笑出来，“太监没有下面，哈哈，太监没有下面……”
小林子一愣一愣的，这姑娘莫非是中邪了，自己讲的时候她不笑，这会子倒是一个人乐呵起来了，如此迟钝的反应，令人咋舌。
见小林子看自己的眼色有点不正常，瑞香倏地收起笑意，又恢复一张冷若冰霜的脸，淡淡开口：“不许看。”
小林子很认真地答复：“其实你笑的样子很好看。”
一个不常笑的人，突然笑得那样开心，自然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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