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白苏站了起来，起身拿了件外套。
“好！”
傅云霄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也不再多说，带着白苏一起赶向了医院。
A市第一医院，傅云霄赶到的时候沈莫伯正等在急救室的门口。
两个人甚至还没来得及说话，急救室的灯同时也灭掉了。
一个大夫满脸疲惫地从急救室出来,看了沈莫伯一眼，又看了看傅云霄和白苏。
“谁是病人的家属？”
大夫看着他们问了一句。
整个急救室外除了他们三个再没有其他人，场面实在有些凄凉。
也没有合适的人能够回答，沈莫伯上前一步，“我是。”
他的语气平淡，看不出有什么情绪。
“病人抢救无效，宣布死亡，死亡时间20：38分，家属可以把病人带走了。”
接着，慕晚晚身上盖着白布被从急救室里推了出来。
空气中弥漫着说不出的沉重，一直到慕晚晚死的那一刻，她没有一个亲人、爱人守在她的身边，没有人大吵大叫，也没有人嚎啕大哭，仿佛她的死是一件再平淡不过的事，没有仪式，安静退场。
沈莫伯推着慕晚晚路过白苏的身边，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竟觉得有一些悲伤。
“需要我们做点什么吗？”
白苏看着沈莫伯的背影，忽然忍不住问了一句。
沈莫伯的脚步微微一顿，头也未回地摇了摇头，推着慕晚晚的尸体向医院外走去。
慕晚晚无数次陷害白苏，想要白苏死。
虽然说她是恶有恶报，但当她真的躺在病床上，以死者的身份路过白苏身边的时候，白苏的心里还是有挺多的感慨。
慕晚晚太执着了，她宁愿以这样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也不愿意接受失败。
慕晚晚的尸体越来越远，最终逐渐消失在他们的视线当中，白苏和傅云霄仍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走吧，回家吧。”
傅云霄的声音在白苏身边轻轻响起，拉起白苏的手。
白苏平静地点点头，手下却用力地攥紧了傅云霄温暖的手掌。
回去的路上两个人谁都没有再说话，白苏忽然觉得来医院的这一趟像是用光了她所有的力气，这一天实在太累了。
白苏慢慢地闭上了双眼，在车上睡着了。
因为担心白苏，傅云霄几次观察白苏的表情，在确定她睡着之后，将车速又放慢了一点，生怕打扰了她的睡觉。
白苏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等她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眼前的场景已经变成了家里的卧室。
她向旁边看了一眼，傅云霄已经不在了。
接着她的手又向傅云霄所在的一侧摸去，被子里还留着傅云霄的余温，看样子刚刚离开没多久。
白苏的头有些疼，她用力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直到现在她仍没能消化慕晚晚死亡的消息。
客厅里传来了傅云霄打电话的声音。
“海外分公司的手续尽快落实，我需要在这个月月底得到一个肯定的答复。”
“另外，分外分公司总经理的人员暂时先不用确定，我会有安排。”
听电话里的内容，他似乎在安排海外分公司的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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