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十点多，刷票的人就被一阵嘈杂的电话铃声吵醒。
昨晚他做其他的事儿，做到凌晨五点才上床，这会儿还没睡醒呢，谁这么没道德一大早就打电话。
他睡眼惺忪地拿起电话，看也没看，放在耳边接听：“谁呀！”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暴躁的男声。
“我昨天让你小子给我刷的票呢？你他妈收了钱怎么还没做事？人家老板催的急，今儿晚上就要出结果了！”
“刷的哪里的票？”刷票的人还是闭眼躺着，懒得动弹。
“就是七中校园官网的那个！”
“那不是已经刷好了吗？”刷票的人都哝道。
“好个屁！你赶快起来看看怎么回事？人家老板都发脾气了！说昨晚明明都看到票数升上去了，结果今早起来就看到票数都复原了。”
“怎么可能？我昨晚明明亲自弄好的。”刷票人总算清醒了一点，艰难地坐起身来，走到书桌边，打开电脑查看。
果然他刷的票数都不见了！
“挂了，我先操作看看是怎么回事。”刷票人啪的一下挂了电话，放在了一边。
手指啪啪啪地在电脑上操作了好久，然而昨晚还可以长驱直入的投票程序，似乎被谁加了一个保护层，自动就拦截了他的刷票。
他有些不信邪，又试了好多次，一次都没成功。
他哭丧着脸，不就是一个什么校内选拔吗？
哪位大老闲的蛋疼没事干，做了一个这么高级的防刷票外挂。
害他连三千块钱都挣不到！
没办法，他只好给跟他交接的人打电话。
一接通，那个暴躁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喂，你小子办好了没？”
“大哥，这活儿我做不了。”
“怎么就做不了？你他妈不是专业的吗？”
“我是专业的也没办法呀，这投票程序被高手保护起来了。”
“别扯那些有的没的，你他妈就说你能不能做？”
“真做不了啊，大哥。”
“那你帮我联系个能刷的人呗！”
“找不了，大哥！能破这个外挂的人，那都得是国内顶尖的黑客，那些人谁会来做刷票的事啊？”
“真做不了？你小子没骗我？”
“我骗你干嘛，大哥，我也想挣钱啊！”
“得，那你他妈把钱还我！”
“大哥，打个商量，扣一千辛苦费，行不？”
“扣什么扣！你他妈自己没本事，还想扣钱？全部给我转回来！我还得拿去还给老板呢！”
刷票人无奈，只好挂了电话，道了一声“晦气”，把那三千块钱转回去了。
暴躁男收了钱，转头又去找朱妮的表哥。
朱妮的表哥昨天拿到钱，先是去了酒吧和朋友花天酒地，喝到凌晨两三点又去了网吧通宵刷夜，这会儿还在网吧里呆着呢。
暴躁男找到他，悻悻然地对他说：“哥，刷票那小子说干不了，他说是有个什么高手，弄了个什么保护罩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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