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临的更多的是压榨和潜规则。刘博士有自己的知识产权还好，像我们这种的只能背锅和挨骂，再低等一点比如你这种的说难听点做实验的工作大专生都能干得了，本科生可替代性太强了。有一个更高的平台总归是好的。”
更高的平台...乔思雨有点被感触到了，郑重地点了点头。
然而考研还当真不一定适合所有人，李贺继续问：“女孩子我见考编制的很多呀，小学妹不打算当老师吗？稳定还受人尊敬的，压力也不大。你看我做实验做得，头发都保不住了。”
乔思雨微笑着摇摇头：“我不喜欢老师。”是不喜欢这个职业。
“有什么自己比较感兴趣的学科或者方向吗？”
身旁的刘博士突然询问。
方向吗？乔思雨认真思索片刻：“发酵和微生物我还都挺喜欢的。”这两门课她的理论课和实验操作成绩都不错。
李贺接过话茬：“你是在A大哦，A大的植物学和农学还可以，好像微生物和发酵都没有重点实验室。”
这个乔思雨倒是知道，看本院的科室安排就能明白这些，植物学和农学都有独立的楼层，到了微生物就只有一间小小的实验室了。
“你可以试着考晋大呀！”
李贺来了兴致：“刘博士就是晋大出来的，细胞实验室出来的。我记得晋大生科的微生物和发酵都是全国扛把子的。”
乔思雨怔愣地看着刘博士点了点头。
明明是刘博士的母校，宣传工作却还是得李贺来：“我记得晋大每年都有寒假冬令营和暑假夏令营，大三学生过了学校划定的绩点线和四六级就可以报名参加，小乔可有试试呀！今年寒假可以报着看看，看看有没有自己感兴趣的课题或者老师，朝着这个方向努力一下！”
刘博士也出面补充：“我们学校没出现过克扣学生奖金、补助金的情况。”
这话从刘博士嘴里出来大概就是学校真的很不错了。
乔思雨莫名也有些激动，跃跃欲试了起来，晋大就在市区内，在南边五环，从家里坐公交也就一个半小时的车程，下课还能回个家。
突然一愣，她为什么这么顺理成章的想这个家
手机提示音打散了她的思路，乔思雨慌张打开。
“亲，来潘总办公室开个会。”
是张莉的信息，乔思雨收拾收拾自己的东西，对着两位前辈说：“潘总叫我开会，我先去一下。”
这小轮到李贺突然愣住了。
倒是刘博士开口：“去吧，笔记本拿上。”
“哦哦，对。”乔思雨准备好笔和本子，对着镜子整理了下自己的仪容才敢起身去见那位名义上的顶头上司。
目送人敲门进了办公室。
李贺长叹一口气：“躲不过呀，躲不过。”
“你说老潘这次用什么手段...”
刘博士深吸一口气开口打断：“新人是来做实验实习的。”
李贺抿抿嘴呲了一声：“这不遇到老潘了吗，我来以后就没见老潘失手过，这次也不知道又打的什么算盘。就说说上次小花，不也就是来实习么，结果还没两个星期就......”
刘博士默不作声地完善着自己的工作，面上看着仍是冷漠如冰山，身旁的书本放倒了许久才被李贺沉默着翻转过来。
“我们终归只是个外人，做不了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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