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的戏份拍完后是回燕京还是去别的地方拍摄？”
“能过吗？我上学期专业第一，请问您上学期专业第几啊？”秦慕楚立刻反击。
“那我还是要签名吧。”
张松文一身西服，系着领带，梳着大背头，头发还抹了发胶，脚下的皮鞋擦得争光瓦亮。
“只要在港岛就跑不掉的，以后还会有这种事发生，我，我想去大陆……”
杨蜜把电话开着免提放在耳边，自己则躺在床上四脚朝天，四肢快速地抖动，像是抽筋了一样。
笑中有欣赏、也有苦涩……
秦慕楚实在想不通林清霞图什么。
电话里杨蜜暴躁的声音打断了秦慕楚的回想。
这番说辞倒是让张悯耳目一新，她觉得秦慕楚有些太……单纯了。
“喂喂喂！秦慕楚，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你要是忘了找清霞姐要签名，你就死定了！”
到底是孩子，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干嘛？有事？”
但之后林清霞给秦慕楚邮箱发来了一段视频，改变了秦慕楚的想法。
所以不管蓝结瑛自己愿不愿意，在我看来跳舞都是‘违法’行为，我都会阻止。”
这个“据说”，来自《星你》。
张悯站在原地良久，看着秦慕楚远去的车，嫣然一笑。
她希望自己身处蓝结瑛那种场面时，也有人如秦慕楚一般伸出援手。
但没想到林清霞不知从哪儿看到了剧本，竟然主动联系上秦慕楚，想要演这个角色。
孙碧娟打了个哈欠，小手揉着眼睛，很困的样子，有气无力地说：
“妈妈让我找清霞阿姨要签名，说要不到就不要我了，不然才不会起这么早。”
“你第一肯定是有暗中交易，不公平，黑幕！黑幕！不跟你说了，挂了！”
走到化妆间门口，秦慕楚还没进去，就被一只“大黑耗子”窜过来抱住了腿。
她的床头柜上，有一沓厚厚的报纸，全是繁体字，日期很全，期期不落。
“知道了，知道了。”秦慕楚随口应付，“还有事没？没事我挂了。”
秦慕楚对张悯的疑问做出回答，挥挥手和她告别，驾车离去。
这个视频是那种很刺激，秦慕楚完全想象不到的那种……
“我也不要。”秦慕楚果断拒绝。
秦慕楚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道：
“嗯！——”
张悯好看的眉毛皱了皱，想了想道：
“一个女方不愿意，另一个女方自愿的。”
说着，他又问秦慕楚：
“秦导，第一次见面，我想送她份礼物，你觉得送什么比较好？”
“送口红吧，符合你气质。”
说着说着，小丫头突然来了脾气：
张悯坐在副驾驶，看着秦慕楚的目光异彩连连。
电话另一边，远在燕京的杨蜜家中。
“今天没你的戏，怎么舍得来的？”
捏着她的头像是摇不倒翁一样摇来摇去：
“你不会等下午再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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