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冰箱里还有草莓,等会儿带走。”,蓝晚弋轻轻地把挂在自己身上盼盼放在地上,声音轻柔地说。
盼盼右手拽着着蓝晚弋腰侧地衬衫,一脸灿烂地拉着他下了楼,一路蹦蹦哒哒的,不知道为什么开心,可能跟在蓝晚弋边上就很开心了。
丁老师家的桌子上,盼盼边吃饭边说个不停,逗得丁老师一直笑。
“丁爷爷,你一直是一个人吗?”,盼盼来了这里这么多次,就只看到丁艾年,就有些好奇地问。
“盼盼啊,我的妻子很久之前因为癌症晚期去世了,那时候我们刚刚才结婚五个月,后来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丁艾年说这句话时很平静,甚至还微微笑着。
盼盼感到自己说错话了,然后连忙小声道歉:“对不起,丁爷爷。”
“没事的,已经过去很久了。”,丁艾年的脸上带着淡淡地笑容,没有忧伤,更多的是思念。
“丁爷爷,你是不现在很想很想她?”,盼盼就是容易感同身受,明明和自己毫不相关,还是很难受。是怎样爱上一个人,才会在她离开后,不婚不娶,孤独一辈子。
“其实当时她离开的时候,觉得整个世界都变成灰色的了,但是到后来的时候,连思念都成了种习惯。她虽然离开了,但是又无时不在我的世界。她是语文老师,我是教数学的,后来我把她的文学书都看了一遍,有时候数学课讲点语文小故事,就像她在讲台上时的那样。”,丁艾年眼角皱纹微皱在一起,眼里没有泪水,全是笑意。
盼盼还小,没有经过岁月洗礼,不能完全理解丁艾年的意思,只是觉得好难过。见他平淡的语气中透露着无奈,字字未提爱,但却字里行间都是爱。然后伸出左手在桌子底下轻轻地牵住了蓝晚弋的右手,蓝晚弋用左手吃饭,右手是空闲的。
“你们是在学校认识的吗?”,盼盼想继续听下去,便小声问着。
丁艾年继续说着:“我到现在还记得当时学校有公开课,为凑人数,学校让我去听课。
我当时学理科的思维方式特别直接,讨厌语文,觉得学语文的都是废物,所以对那次公开课是不抱有任何期待的。
后来从门外走来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女孩,穿着当时很流行的白色高跟鞋,手上夹着语文课本和莎士比亚的《罗密欧与朱丽叶》,风一吹,白裙飘飘,一举一动都是优雅。
我还记得她那天读了曹植《洛神赋》,虽然当时我听不懂,但是就是觉得自己被迷住了。我一下子就喜欢上了,也喜欢了她好多年,然后我一个理科男就朝文艺青年转变。
为了追她,我也读各种各样的文学书,还一直给她送手写的洛神赋,学理工的男的,字都丑,写到后来我的字都从躺着变成站着的了。”
原来老一辈人的浪漫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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