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余霜的偷笑。
别墅里有个小型会客厅，拿来当专门会议室都绰绰有余。
林云做好了准备。
“林总，您好您好！”
只是等宋志军几人进来后，林云刚想联络联络关系，就被深谙人情世故的老油条，带着如沐春风起来。
“……上级很重视您的成果，并决定在能源领域做大做强，交代我们为筹备组，专门配合您的工作……”
巴拉巴拉地，宋志军的表现，完全没有其履历上看起来的那么光彩照人。
“林总您还有什么问题吗？”
捕捉到林云脸上的不自然表情，宋志军坐在下首，谦恭地低了低肩膀，表示聆听状。
“没什么问题，就是感觉宋委员看上去，比三十四岁要年轻太多。”
对比了下照片，林云相当意外。
这个养生是真的可以学下。
“林总真是幽默风趣，不过这也不怪林总意外，您一天到晚都在为国家操劳，当然身心俱疲，我这走走看看的角色，当然比不上您。”
宋志军很温和地笑了笑，解释了下。
说话真好听。
林云不自觉地就对他点点头。
初次见面，相处的确愉快。
“那环亚能源集团的组建和日常工作，就主要交给你负责了，我就处理些宏观上的技术问题，还有具体的选址建设聚变堆。”
想了想，林云把早有腹稿的想法，托盘而出。
“我服从林总的工作安排。”
宋志军正色道，搞得林云有些不好意思。
“上面就是安排我们来协助您的，您不用拘束，我们就是您的下属。”
看出了林云的不自然，宋志军带着身边的同僚，再次对林云直言道。
就是这阵仗，看着就渗人好不好。
都是大哥大叔辈的精英人物。
能屈能伸是好事，但要有朝一日大丈夫岂能久久郁于人下……那就不太好了是吧？
所以林云只是温和地回了个微笑，然后气氛就稍微冷了下来。
“林总，有个问题比较重要，需要您来拍板，关于可控核聚变反应堆的命名。”
宋志军把话题转到工作上。
“呼声比较大的，是凌云这个名字，您看怎么样？”
简简单单地，宋志军轻松缓和的沟通方式，又将气氛活跃起来。
“用我的名字……感觉怪怪的。”
林云转过头看了眼站在自己旁边的余霜，感觉这是她搞的鬼。
‘才没有。’
余霜的眼睛跟林云对上了。
这一触即过的眉来眼去，却将林云和余霜两人的关系暴露无遗。
宋志军脸上露出会心的微笑，然后说道。
“不是您的林，是凌云壮志的凌云。”
这个林云当然知道，只是其中寓意，同样能引人入歧途，于是林云犹豫起来。
关于对可控核聚变反应堆起名的问题，其实林云很早之前就在考虑，甚至在示范堆建设之初，刘院士他们就在要求林云起个响亮的名字。
只是建设完毕后，点火实验的重要性压倒一切，这才让最后的新闻宣发，统一采用示范堆这个平平无奇的名字。
但正式大规模运用的商业化聚变堆，可不能在继续下去。
那么林云，就得最后拍板。
当然，这肯定是需要保送上级审核的，但以林云的威望，只要不是太奇奇怪怪的名字，肯定是能获得一致同意的。
所以。
“开天。”
“开天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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