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火花城每年的新人口,他们对于这样的‘传统’没有任何疑问。是啊,这真是个大工程,竟然花了两百年,但是总算将那种力量完全分解掉。不过问题也就在这,污染也因此而失去限制……”
卡赫身上扭动的半透明蛆虫逐渐恢复肉色,原本半融化的皮肤也飞快自我修复,迅速变得洁白,就连长袍下黏成一片的血迹都消失了。
卡赫却笑容灿烂:“得了吧,这只是‘卡赫’该有的态度,你知道我在想什么的。”
哦,你的心里可比任何人都清楚,她绝对不愿意袖手旁观的,她要是知道自己在做的事情是为了完全毁灭这座城市,她怎么可能不在乎?
卡赫微微一笑,没有将心里想的话说出来。
卡赫挑了一下眉头:“难道不是么?”
“卓娅在防备着我,也包括你,即使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这一点。”
“我当然知道——”
卡赫揉了揉重新长好的皮肉:“被限制的感觉可真不舒服……”
“我不清楚,也不在乎。”
“当然、当然,”乌鸦敷衍地回应着,“那颗‘心脏’的力量窃取得差不多了?”
没有生命的火光跃动在她的身前与身后,肆意地盘旋起舞,它们带来的光与热留下一条焦黑的道路,使艾丝特得以继续前进。
卡赫重新理好长袍,现在她脸上的笑容,可比之前真心多了,也不再掩饰那充满冷漠的高傲感:“那肯定是别的分身不中用,关我什么事?反正你总有办法保证自己不受影响的。”
那心跳声的影响减弱了,但是艾丝特总觉得有另一种杂音从她前进的方向传来,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如果放任你接入‘唯一性’的介质联系,我担心你会将污染反向传递给我,我们都见识过这些东西隐蔽的传播性。”
烧灼后,真实存在的烤肉味道便不断发散出来,但是这并不能平复艾丝特意识中那股腥甜。她的发丝间时不时就会蹦出光点,像是一点点迸发的火星。不过在这些失控光点凝聚成有血肉的实体前,它们又会溃散成红色的细碎血珠。
乌鸦的黑眼睛这才恢复平静:“你以为她将我们留在这里,是因为注意到了你的状况?”
几十年,这里真的还会继续存在几十年吗?
艾丝特握着那块菱形的铁片,因为太过用力,手指被硌得生疼。这种举动不会伤到她的手,但是些许疼痛感,这多少能分散一下她不断涣散的注意力。
乌鸦缓缓眯起眼睛:“你话挺多的,难道是在这里待太久,被那个‘猎人’传染了?”
但是卡赫没有提及“末日”的事情,沉默片刻,她又侧过头来,看向蹲坐在自己肩上的乌鸦:“艾丝特……卓娅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乱七八糟的神秘学,一直都是这样……艾丝特在心里嘀咕着,打量起前方那比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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