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拨他的，反而枕着季南的闭着眼睛。
季南悄悄伸手捏姐夫的鼻子，看他在梦中蹙眉就松开，循环往复了好几次，冯远猛地睁开眼睛住了他乱的手腕：“哎呦小祖宗，你就可劲儿折腾我吧，看把我折腾烦了谁再来惯你。”
“你烦我了？”
冯远把季南顺势拉怀里：“烦你倒好了，省得我成天被你折腾。”
季南沉默了会儿，转移了话题：“陪我出去走走吧。”
冯远有些稀奇：“外头冷，雪又厚。”其实他在意的是坊间的言蜚语，就怕季南听着受不了。
季南却反驳：“开车就行，到时候带着孩子。”
“你这又是做什么？”冯远不清季南的心思，“天寒地冻的，你们谁着凉我都得心死。”
“那也不能一辈子待家里。”季南的声音顿了顿，又，“孩子……孩子要抓周的。”
“你想回季宅？”冯远总算听明白了，起和季南面对面坐着，沉片刻也不问他为什么，就说，“我让人去打扫打扫，要不要住？”
季南钻姐夫怀里缓缓摇头：“就想让我姐知你没欺负我。”
“可别再把我和赵先知那个王八羔子做比较了。”冯远轻哼了声，“去一次也好。”
如此一来他们还真就去了趟季宅，王给孩子裹得像个球，冯远也给季南披着厚厚的大氅。到了季宅，季南却依旧觉得冷，倒不是上，只是心里头漏风似的冒着凉意。
季家就剩一个老门房还在，见了季南毕恭毕敬地了声“少爷”，他后的枯树枝上扑索索掉下一捧雪。都说树倒猢狲散，季家落没后原本的下人跑了个净，冯远就派了些人来接替，这宅子就没算荒芜，只是再也没什么人气了。
季南先去给她姐姐上香磕头，带着孩子在屋子里转了几圈，就见王把乱七八糟的东西全搁在客厅的沙发上，他年幼时抓周抓了什么早已忘记，也不太信这些，可到自己孩子时总归是在意的，就坐在沙发边好奇地看。
孩子被王抱着，小手胡乱挥舞。
“倒是忘了这个。”冯远也在一旁看，忽然伸手把别在后的匣子拔了出来，往沙发上一扔，孩子就扑了过去。
季南急了，把抢到手里瞪冯远：“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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