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用上了。
石鹤把男子怀孕的注意事项一一告知,将册子不情不愿地扔给苏卿云,命他熟背于心。
说话间没少怒骂苏卿云‘混账子’。
苏卿云自然不敢顶嘴老丈人,做小伏低,频频添茶示好。
这院子着实小了些,只一间卧房,不得不在正厅堂隔出一间偏室,让石鹤住下
夜幕时分,程深墨想起苏卿云白日里那副委屈巴巴的小媳妇模样,不觉放肆笑出声。
“正月十六骂晦气。十六夜被骂得越凶越吉利,这新的一年,你肯定事事顺利。”
苏卿云无奈道:“良姜哥哥还调侃我。我被骂得好惨,父亲的眼刀如果能化成实质,估计你丈夫我已被凌迟处死。”
“哼哼,活该。”程深墨脚丫揣进苏卿云的怀里,“我脚冷,你帮我暖暖。”
一双大手附在脚面,顺着圆润的脚趾一路向上捏揉,动作越发轻缓,撩拨的意味却越浓重。
程深墨轻踹一脚,喘息压在舌尖:“你明知道不能……别撩拨我……”
苏卿云的大手摁住程深墨的脚腕一拉,将人拢在身下阴影里,咬着耳朵道:“方法总比困难多……”
“你……你……!”程深墨在他耳边吹气,猛地大喝一声,“你在想屁吃!”
毫不留情地将人踹开
翌日一早,苏卿云打开房门,院子内一道宛如实质的眼刀直直甩了过来。
苏卿云礼貌道:“父亲。”
“谁是你父亲?”石鹤一甩衣袖,对于苏卿云害得儿子逃离京城、漂泊在外的事耿耿于怀。
面对石鹤的嫌弃,苏卿云面不改色,镇定自若。
他如常到厨房内烧热水、准备早食。石鹤倒一时不知该做甚,在院内干站着,分外局促。
“父亲,棚子里有良姜晒的草药。这些日子兵荒马乱的没顾上,都是良姜辛苦采摘的,麻烦您帮忙整理一下。”
苏卿云道。
“用得着你说。”石鹤卷起衣袖,整理收拾起来。
早食,三人围坐一桌用饭。
“爹爹,你尝尝卿云做的小酥肉,特别入味。”程深墨殷勤地为石鹤夹菜。
石鹤内心激动,连声应‘欸’,夹肉的手都在颤抖。
“兔宝宝多吃些青菜。”苏卿云夹了片青叶菜到程深墨碗里,调侃道,“你这只兔子只爱吃肉,不爱吃草可不行。”
程深墨面色羞赧,桌底下狠踹苏卿云一脚。长辈在呢,说的什么胡话!
石鹤面上显出尴尬、不知所措的表情。他有心责备喻安卿孟浪,作为长辈又不好开口。
苏卿云唇角微勾,神色如常,含笑解释道:“我同哥哥寻日里爱开玩笑了些,爹爹不会介意吧……”
又是“兔宝宝”,又是“哥哥”……
石鹤脸色黑沉,额角青筋直跳。他唯和程菖蒲动过真情,两人同入国子监习医,相处举止有度,发乎情止乎礼,只一夜醉酒越了轨。活了大半辈子也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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