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缩。
“而且什么？”考乌斯温柔地抚摸着战锤，就好像在抚摸情人的肌肤。
“……而且我的老伙计也有点上了年龄！”
“我给你弄头驭风者！能飞的……”考乌斯的话还没说完，一双枯瘦苍老的手已经紧紧握住了他的右手，“成交！”
前几天在地下仓库里乱翻的时候，考乌斯终于找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所以之前一直没派上用场的驭风者就彻底打入了冷宫——新坐骑已经整装待发，谁还在乎那烂大街的原始驭风者？
于是这样一份口头约定就这样草草定了下来。考乌斯向老卡特挥了挥手，自己从小屋里溜了出来，沿着墙根，尽可能的避开恶灵骑士和巫心魔的战斗范围，然后溜溜达达回到宿营地。
“打得可够激烈的啊！”艾丽卡坐在餐布上，一边吃薯片一边朝那边张望。
“感觉那个一身火焰的家伙会输……”马特·默多克看不见激烈的战斗，他只是凭借自己的感觉意识，认为从双方散发的能量来看，巫心魔要稍稍占据一点上风。
“不好说！”考乌斯知道这两个人打一天一夜都不会分胜负，巫心魔没有灵魂，恶灵骑士的杀手锏审判之眼对其毫无效果；而恶灵骑士不怕受伤，就算巫心魔把他拆散了，自己也会拼吧拼吧重新凑起来。
他想了想，又解释说：“白天的时候，恶灵骑士会弱一点，但是如果打到晚上，恶灵骑士就会有诅咒加成；但是巫心魔活了几千年，稀奇古怪的能力很多，说不定就有能针对恶灵骑士的呢？”
“复仇之灵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艾丽卡好奇的问道。
“这个问题难倒我了……”考乌斯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燃了美美吸了一口，眯着眼睛打量着斗得天崩地裂的两个家伙，“我觉得应该是属于战斗意志的那种，总之是个很玄妙的玩意儿。”
“那是一种纯能量的聚合体，它超越了空间的束缚，可以融入绝大多数灵魂和物品。如果非要给它下一个准确定义的话，我觉得应该是灵体。”小嘉丽在旁边开口了，“这东西没有固定的形态，也没有任何可以针对的方式。它附着在什么东西身上，那个东西就有了相应的能力……就比如那条锁链。”
考乌斯吐出一个烟圈，指着嘉丽说：“听她的，她是宇宙学的权威！”
到底是经验逊色太多，巫心魔双臂一合，一道黑色的闪光把恶灵骑士打得飞出老远，重重的摔倒在考乌斯脚下不远处。
他身体上的火焰一阵扭曲，又龙精虎猛的跳了起来。艾丽卡惊讶道：“哟，还真能无限恢复啊！”
听到艾丽卡的声音，恶灵骑士条件发射的一回头，入目的是一个散发着魔神气息的邪恶存在。刚要转头去攻击艾丽卡，眼疾手快的考乌斯早就抡起一锤，把恶灵骑士再次打飞了出去，叫道：“看我们干什么？看你的敌人！”
晕头转向的恶灵骑士刚爬起来，一眼看到巫心魔正朝自己扑上来，来不及多想，立刻甩着锁链再度迎上。
两个都是打不死的家伙，战斗一直从清晨打到中午，恶灵骑士却还是精神百倍的样子，巫心魔却有点疲惫了。他反应刚刚一慢，立刻被锁链捆住，横拉竖拽的扯了过去，只听骷髅头的大嘴一张一合，发出低沉的声音：“恶魔，看着我的眼睛……”
巫心魔条件发射的转头，两人的视线立刻重合在一起。
战场一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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