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杨二公子。
后来父亲赶过来。我看出来他是想打杨二的,但杨二只是一个闪身就躲开了,倒是我的父亲摔在地上,很是狼狈。
后来他们两人出去,只言片语透过门缝,落进我的耳朵里。
“咱们贺杨两家是世交,你养的炉鼎给我用用,也不算什么。”
“卖给大宗门?笑话。人家大宗什么没吃过见过。你家凡人出身,就算真养出个极品又怎么样,还真以为会有谁认吗?”
“觉得亏了,我赔给你点灵石,算是补偿你这小二十年的精心养护。”
“放心,我不会让你贺家吃亏。顶多五年,你会回来感激我。”
后来,杨二公子走了。
父亲也走了。
十个月后,我生下了一个孩子。
贺小姐早在婚前突发恶疾去世,她住过的闺楼也被封存。如今的我不过是关在地窖里的猪猡。身旁陪伴的,除了老鼠蜘蛛,就只有一只小猪猡。
……罢了。
我还能怎么办。
至少,那个人他说了五年。
这是他的孩子。再不济,他还是会回来,把孩子带走的。
我是这样想的。
但……怎会如此。
怎会如此啊!
……
记忆的画面出现激烈的涟漪。
女子那一向淡然温和的意识出现猛烈的波动,说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哪怕是如此温柔的女人也无法接受。
就在她即将崩溃时,一双温暖的手臂把她抱住了。
秦柿柿拍拍她的后背:“好了,姐姐。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接下来的过去,我自己看就好,你先休息吧。”
女人的意识靠在秦柿柿怀里,疲惫地点了点头。
她放空了自己。
神识的空间里,她和秦柿柿的身影逐渐交融。
待她完全消失,秦柿柿眨眨眼,先查看了一下女人的情况,确认她正在自己的意识体内沉睡,然后挑了挑嘴角。
很好,视角从第三人称跟随切换到第一人称了。
她又一次成为那个女人。只不过这回不是那些被它臆想出来的环境,而是它母亲的记忆。
又是那个黑暗潮湿的地窖,还接上了哈。
秦柿柿站了一会儿,突然地窖的门被从外面拉开。
几张干硬的饼子被从洞开的大门丢进来。恶仆朝门内啐了一口,狞笑道:“破鞋,吃吧。”
秦柿柿走过去。
对准那恶仆的下巴,一个上勾拳!
庐山升龙霸!
轰!
胖得像个水桶的恶仆,被这一拳头打得脚至少离地三尺。
恶仆:“……”
站在远处看笑话的其他仆人:“……”
哎不对啊,你这怎么不按照套路出牌啊?
您这是在人家的记忆里哎,不是应该按照她的记忆,她当年咋做的,你就咋做吗?
您这不按剧本,我们怎么演啊?
秦柿柿轻轻掰了掰手指。
手指关节噼里啪啦地响,把在场的恶仆们吓得一哆嗦又一哆嗦。
然后秦柿柿非常有礼貌地,露出了比那恶仆狰狞几百倍的狞笑:“呦,老爷找我呀,那行吧,头前带路。”
恶仆:“……”
有没有一种可能,接下来我们确实会带这里的人去见老爷,但不是你,是你的崽。
虽然您当时确实是也跟着去了,但不应该是硬跑出来,又跪在地上哭求了好久,老爷才大发慈悲地派人过来把你也叫过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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