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二,说扔便扔,生怕醉酒泡池里一夜,立马变乖顺,讨宠般抱紧男人的背阔:“那…谢谢先生帮我找到德园的馆长。”
徐敬西勾唇一笑:“只要你想要,都有。”
徐敬西舒朗一笑:“在四九城想不想我。”
男人没反应,黎影果断扭头,扶着墙欲要离开,但是分不清东南西北。
徐敬西执起酒杯,清尝一小口酒,忽而想起来,外面那只小东西酒量不行,皱了皱眉,放下酒杯。
黎影赏鸟时分,不知觉喝完一杯酒,酸酸甜甜的,感觉没什么酒精气。
连伯低声补充:“所以,我便给她弄了杯蜂巢米酒,用的米酒是糯米陈酿,度数还行。”
徐敬西嗤声一笑:“眼巴巴地看?”
看着她,徐敬西挺无奈:“在看。”
徐敬西好心情提醒:“是先生在抱你。”
说出那两个字的时候,徐敬西挺寡淡。
黎影浑身上下多少带酒气:“那我趴这里,看你一整夜。”
哪儿去?黎影也不知道,不认识路,晕乎乎。
醉意上头的黎影没记得回答,她不说,徐敬西便不问,似乎也没兴趣知道。
徐敬西望了眼护栏边的莲池塘,人挺坏的:“给你扔到池里。”
叮嘱她适量饮用。
本就寂寞得发空的庭院,多了美人那把娇媚的嗓子调活,摇曳的灯色都变得暧昧不清。
“不抱。”
倒也没说小姑娘酒量不行,地下酒窖的糯米陈酿毕竟是好东西,自然给她多尝尝。
她就这么趴在窗口望人,绯红的脸颊像陀霞晕,眸底一片朦胧醉意,灯色落进,像汪星辰璀璨。
长廊路长,风拂如意灯箱摇曳。
见男人愿意看出来,黎影满意地勾唇,与他无声对视。
“我给你尝另一种米酒,开酒窖需要时间,耐心等等。”
她怎么那么浑呢,徐敬西抬手翻合同,不为所动,一脸的玩味道:“你趴。”
徐敬西继续工作,不怎么放在心上。
原先她还乖乖点头,尝入口醇香浓郁,索性一杯又一杯。
“那我好有钱。”黎影将脸埋在眼前那具硬实的胸膛,“可是我也没那么喜欢钱。”
黎影膝盖疼,低低抽泣,浑然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只知道身体疼。
又去敲厢房的门,朝连伯要一杯。
徐敬西伸出手臂稳稳抱起她在怀,树袋熊挂件似地环在怀里,挺拔的身型很好地将小小身躯的小姑娘嵌入怀中隐藏。
她并没说再也不喝了,怯怯出声表达自己目前的感受:“舒服,身体飘绵绵,人在云端了。”
还好有围栏扶住,迈步上台阶,越来越不对劲,越走越没劲,索性醉熏熏地趴在书房窗台:“先生,看看我。”
她糊涂点头:“嗯。”
说完,黎影扭头去玉兰树下等。
她声音低绵传来。
黎影乖乖点头,又立马摇头:“忙着给馆长画作品,哪有时间想男人。”
徐敬西掌心拍了拍她的背:“什么酒量。”
“腿软。”她有气无力地嘀咕,“先生可不可以出来抱我。”
精致镂雕的窗台,窗框里的美人笑容迷醉,就这么看着他,眼睛都不转一转。
“好厉害。”黎影顿了顿,委屈巴巴,“它…它晕我。”
连伯上下打量她,回想书房忙工作的贵公子提醒过的话。
脑袋犯迷糊,话听了一知半解,脑袋沉沉栽在男人怀里。
不知觉走到后院的温池房,徐敬西踢开门:“先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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