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的晚霜，很好用，效果很好。”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你们公司的产品你不知道？你没上网看看你们的口碑吗？用过的都说好，你们公司今晚还直播吗？”
“怎么了？”
“如果要直播的话，我想问问还上不上那款晚霜的试用装，上次买了试用装好好用。”
“一直都有晚霜的用品在卖。”
小姐姐尴尬的挠挠头：“试用装便宜，正品要999，太贵了，嘻嘻嘻，我还没找到工作，没钱买。”
梁灿文笑了笑：“的确有点贵，你觉得多少合适？”
“9块9最合适，呵呵呵~我胡说八道的。”
此时，到了下一个站，乘客涌入，一个握着奶茶的男人被身后的大妈挤了一下，奶茶朝梁灿文落了下来。
梁灿文正在和武空空聊天，并没有注意到侧面的情况。
武空空注意到了。
“小心。”
毫不犹豫把双肩包往梁灿文身前一挡，奶茶淋了双肩包。
梁灿文笑了一下：“不是，你用双肩包给我挡？”
武空空：“看你这件衣服应该挺贵的，弄脏了不好洗，我的双肩包是防水防滑的，没事。”
说着，她掏出纸巾擦了擦双肩包。
奶茶的主人和大妈已经挤到前面去了。
谁都在骂地上的奶茶，谁都不愿意清理，武空空却蹲下来，把地上的奶茶清理了，继续和梁灿文聊天。
这个女孩子让梁灿文眼前一亮。
不是她长得有多惊艳绝伦，而是这种有爱心，纯洁的女孩子不多了。
很快就到站了。
两人下车，走入繁华的三里屯。
“我朋友在LV店。”
“你先去吧，我打个电话。”
“好。”
武空空小跑去了LV店。
梁灿文给子悠打去了电话：“今晚直播吗？”
“旭海今天停播，我们也停播。”
“今晚直播。”
“直播？我们不对着旭海打了？”
“那是另一码事，今晚直播。”
“好的。”
“晚霜的价格999太贵了。”
“老板这价格是你定的，你说女人的钱好赚。”
“我说的？”
“呃……子衿说的。”
“今晚的价格下调一下。”
“下调多少？”
“9块9。”
“OK，我让让把价格下调9块9。”
“不是下调9块9，是今晚晚霜的价格9块9。”
“啊？9块9？成本价？呸（化妆品暴利），不是，为什么呀？”
“因为有个女孩说9块9合适她。”
“老板你恋爱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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