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存在。”
她不屑啐了一口，看向凤倾倾恍然大悟。
“你是在拖延时间？想等到你的男人来救你？”
凤倾倾想要反驳纠正，被她接下来的话打断：“可惜你等不到了，他被规则隔离在森林外，能够面对我的，就唯独你一人罢了。”
御龙塔再一次插手了！
凤倾倾眯起眼睛，这究竟是御龙塔本身就安排好的规定，还是有人有意识的调整了？
“之前是那个废物犯了蠢，自己破坏规则凑到了那个男人面前，我可不会犯和她一样的错误，”毁灭痴迷看着她全身各处，“让我想想怎么才会毁灭的更加美丽，先把你的手脚打断？让你感觉到无能为力的悲伤，这是我最喜欢的方式，就像是破翼的蝴蝶，完全无法挣扎。”
红九卿现在也没赶来，她说的应当是真的。
“一口一句废物蠢货，作为依附的你岂不是更加可悲，”凤倾倾感觉灵力充盈，做好准备，“每一次出来都得小心翼翼，生怕被另一个你发现了，做完那些事情，还得洗去满身血腥气才能保证不露出端倪吧。
想要把我变成蝴蝶，你看自己，岂不是更像被困在蛛网上的小虫子，妄想挣扎，落得一生徒劳，才是真的悲剧。”
看来她并不知道御龙塔压制秋童的事情，否则也不会这般小心翼翼。
仔细想想也是合理，毁灭无法无天，要是知道能够肆意妄为，早就对每一个闯塔的人屠杀，哪里还需要遮遮掩掩。
这话惹恼了毁灭，她尖叫刺耳：“闭嘴！闭嘴！”
“你又算的什么东西！轮得到你来指责我！”
飞舞的藤蔓在空中晃动，土地被大面积翻开，森林陷入狂怒姿态，草木都在肆意宣泄着，无辜的生灵慌乱四下奔逃，沉寂的夜晚就此打破，她已然不在意自己的居所，只想要将凤倾倾就此除掉，才能解除心头愤怒！
“我可是神明！被人类所跪拜的神明，不需要任何人来指点！”她操控着藤蔓攻击凤倾倾，歇斯底里维持被撕破的表皮，“你作为人类！闭好你的嘴！只需要听从我的命令就可以了！”
“你算神明？”
凤倾倾仿佛听到笑话，眼睛露出嘲讽：“曾经祭拜你的人早就逝去了，世间早就没人识得你，那些传闻就被草草几句记录在书籍上，随着枯黄风化，再也不会被人翻开，这样的你也能自称神明？不过是被盲目崇拜过的自我满足罢了！”
疯子！
她狼狈躲开那些更加猛烈的攻击，心中怒骂着。
毁灭喘着粗气，她不管不顾袭向凤倾倾，伪装被撕裂的愤怒充斥整个大脑：“闭嘴……闭嘴……”
无知！无知！
没有见过她被祭拜的模样，这些凡人哪里懂得那种快乐和满足！
死亡了又怎么样，她可以发展更多的祭拜者，高兴了就让他们活下去，不高兴了就毁灭掉几个美好，主宰着他们的一切！
要不是进了这个破塔！！！——
气息与风交杂，毁灭抬头看去，凤倾倾已经逼近到她面前，身上伤痕累累，腹部流淌着血液，她笑的肆意，一字一句缓缓说道：“抓、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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