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持续很久的热度，过几天就冷下去了。毕竟，大家对传统医学的兴趣并没那么高，这两天炒的这么热，很重要的一点应该是很多人看我长的还算俊，如果我长的丑，那关注的人肯定少了。”
“脸皮真的有点厚!”王果果声音轻轻地哼了一句。
但在王荣军的眼神示意下，她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王荣军果然只喝了三杯酒后就停了，后面的酒，是王果果陪罗子凌喝的。
不过罗子凌并没喝多，一瓶茅台还剩下半瓶。
“晚上还有事，要给那些跟着我学艺的人上课，不敢多喝，”罗子凌笑着解释了原因。
王荣军和王果果也没强求。
快吃完的时候，王果果在王荣军的眼神示意下，起身离开包厢，说去结账了。
罗子凌心知肚明怎么一回事。
王果果离开后，王荣军的话风马上就变了。
他和罗子凌说起了正事。
有心事，导致睡眠也不好，身体也越来越差了。
“人年纪大了，还是希望家人能一起生活。”他忍不住感慨，“现在果果在燕京，她妈妈也在燕京，我也想回燕京来哪。”
王荣军没什么扭捏，开始说正事了，罗子凌还是挺欣喜他这种直爽的风格。
但他并没马上接王荣军的话，而是跟着感慨：“确实，想回来没那么容易，我爸也是呆了二十年才回来。”
王荣军很想说，你爸情况不一样，如果没有那些恩怨，你爸怎么可能去藏地？一直在燕京都有可能。只是，这样的话他说不出口。
王荣军也清楚，今天他遇到了一只小狐狸，如果他不主动说事情，罗子凌肯定不会接碴。
他直接把所有意思都表明了。
听了王荣军所说，罗子凌挺意外。
罗子凌真的想说，你说话确实直来直往，所有意思都表达了。
这摆明就是不想讨价还价，一副任他宰割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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