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痕迹。
题目不但有对应文章的默写，还有选择。和穿越前的考题相比，这些题目更简单直白一些。只要记熟书本，完全不用费脑筋。
由于云起早已记熟书本，再加上超凡三阶带来的速度，五张报纸大小的考卷，只用一小时，就已写满内容。
这还是他为了谨慎，没有全力以赴的结果。
放下灵笔，他刚把灵纸放在前面讲台上，灵纸就被白云笼罩。
云起走出考场，看到差点吓到一地的下巴，随即转头望向由白云描绘的成绩公告。
五门课程，无一错漏，全部满分！
趁所有学员惊讶之际，云起迅速离开考场。
经此一战，如果再有人不要脸面，借课程之事向他发难，他定要上前公开讨教一番！
云起刚来到山脚，就看到云峦在此等待。
“不到一个月，超凡三阶。”云峦笑着说道，“如果你不是修炼了平心静气诀，定会成为所有讲师争抢的对象。”
“可惜了。”
“灵表拿来。”云起面色平静，伸出右手，毫不在意地说道。
云峦眼神一亮，思考片刻，道：“你从哪得来的情报？”
“想必是地下死斗场，怪不得你不缺灵石。”
他从怀中掏出一块灵表，放在云起手心，道：“小心点。那地方，可不是我们能管得了的。”
“多谢！”说完，云起随即转身离开。
他修习过平心静气诀，这种表现才算正常。
灵表入手如冰玉，握住它，不由得感到心平气和。
打开灵表，云白色的表盘上，记录灵石的地方变成了两行。
“
中一
下一零零
”
云起拿出一颗下级灵石，心念一动。
“下一零一”
他试图从灵表中取出灵石，却没什么反应。
看来这个灵表只可放入灵石，却取不出来。
他连连摇头，取出原本的灵表。他把两个灵表贴在一起，随即感到面前仿佛有两堆宝石，而且自己可把一堆宝石放到另一堆上。
这种功能，让云起想到了穿越前的网络转账。除了没有支付和消费记录外，两者没有太大区别。
就连是否实名，都差不多。因为对于新得到的灵表，云起可以印入自己的灵力，防止他人使用里面的灵石。
略微休息片刻，云起又来到了地下死斗场。
“那块灵表不错。”刚迈入死斗场，云起就对矮胖男子传音道。
“讨论协议的事……”矮胖男子面上一喜，随即传音回应。
“可以商量。”云起道。
最终，经过半小时的讨论，云起和矮胖男子达成了协议。
云起每次来地下死斗场，不用比试，就能获得一颗中级灵石。但他一周最多来两次，一个月最多来四次。
作为补偿，云起获得一套拔刀术，一套身法和一套散打基础。
除拔刀术带有些许风格，身法和散打基础都是类似常识的东西，算不得某种套路。
并且据矮胖男子透露，外面虽有些武学，但没有灵力支撑。即便是超凡一阶，只要不是太蠢，都堪比外面的顶尖高手。
当然，绝不能小觑外面的人。如果没有灵装，贴身互砍，就算超凡五阶，都可能被普通人一刀毙命。
这些情报，对云起来说，比十颗中级灵石更有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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