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云家钱庄后，云起直接回到了府主官邸。
“给我好好查王家！”他对程康传音道，“彻底查！”
“哪个王家？”
“当然是防御会议上敢提前离开的那个王家！”云起道，“我记得孟仁说过，王家的家主名叫王田。”
“王家犯了很多事，要多长时间查清？”程康问道，“而且就算查清，我们找什么罪状动王家？”
“没有现成的罪状不要紧。王家犯了那么多事，我们偶然发现一个不就行了么？”
云起的话让程康有些摸不着头脑。
“偶然发现，这也行？”
“有什么不行的！他们坏事做得再隐秘，也会留下蛛丝马迹。”云起冷声道，“何况以王家的嚣张态度，他们的烂事，不可能做得谨慎。”
程康领命而去，云起独自坐在属于府主的坐位上，突然感觉一阵空虚。
他在怀中摸索一番，掏出了有些褶皱的《云心经》。
虽然他早已记住了其中所有内容，但翻书总是能带来不同的体验。
记忆是确定的，翻书是随机的。随机中有无数种组合，说不定能遇到有用的那种。
正当云起翻阅《云心经》时，王家大院内，王田正在训斥刚回来的三儿子。
“你枉活二十年多年！竟能被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孩吓到，你还是王家人么？”
王虎，也就是披着虎皮坎肩的王家三公子道：“爹，这不怨我啊！”
“钱庄外面全是喊着抓劫匪的军队，万一有劫匪冲进来把我绑了，岂不是要爹花钱去赎？”
说到这里，王虎心中闪过一丝怨恨。
如果不提钱，就算他这个三儿子死了，他爹王田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王田摸了摸后脑勺，想了一会，道：“好吧，这次算你机智！”
“你说说，那个阻你贷款的孩童，到底长什么样子？”
王虎细想片刻，道：“衣着普通，内里还穿了一幅皮胸甲，像个武林人士。面色白净，像是大户人家出来的。”
王田眼睛瞪得溜圆，连忙问道：“是不是背了把破旧的雁翎刀，还带着一双露指皮手套？”
“正是！”王虎惊异地问道，“爹，你真是神机妙算！”
王田猛拍桌子，道：“我早上见过他！”
“他自称云起，是云起海军学院的院长兼唯一讲师，南江城东北区域的所有者。”
“他和程康坐在一起，程康却没有丝毫反感，反而极为尊敬此人。”
王虎额头冷汗齐冒，战战兢兢地道：“难道他是云家派来的人？”
“怎么可能？”王田摇了摇头，“就算云家派人，也不会派这么一个小不点来。”
“除非他是超凡五阶，可在这个年纪达到超凡五阶的，一定是云家主家之人！
云家主家人出行的时候，哪个不是风风光光，怎会有他那般寒酸？”
王虎连连点头，道：“父亲说得对！不过贷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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