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北洋军，能活着到达承德的，只有二十二万不到。
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师以上级别的战斗一共也就发动了两三场，而且烈度都不算高，边防军从来都是打了就走。
但即便如此，北洋军还是以每天八千多人的速度在损失着。
曹锟心中胆寒！
随同汤栋一起赶往前线的美军观察员更是直言——这是恶魔的战法！
这是在同曰本之战之后，东北边防军第一次对外作战。扩军之后、尤其是在获得了大量的新技术之后，东北边防军战力如何？
他们又会采用什么样的战法？
这是现在的各国列强最为关心的东西。所以在开战之前，各国领事馆就派出了武官做观察员，近距离的观察东北边防军的战斗。
起初，他们也不认为汤栋这个老好人一般的人物，能打出什么精妙的指挥？
但是当战斗真的打起来，他们震惊了！
汤栋将部队机动性和火力的优势发挥到了极致，决战还没彻底打响，北洋军就已经被打残！而第一集团军自身的损失却微乎其微。
更加重要的是，频繁的快速机动本来会让部队迅速得变成一支疲惫之师。
但是，在汤栋的指挥下，第一集团军居然在机动的间隙采用了类似轮休的制度，保证每一支部队都可以得到足够的休息。
而曹锟则完全没有发现其中的异样。
他一直以为第一集团军的各个师，不是在攻击就是在攻击的路上。
可是实际上，有时汤栋甚至会从各个师之中抽出两三个团，组建一支临时部队，伪装成那支还在轮休的师作战。
曹锟以为，现在的东北边防军是一直疲惫之师。
可是实际上，边防军的战士们却根本没有打过瘾。他们每个人都得到了充分的休息，在汤栋精妙的指挥调动之下，部队的战斗力一直维持在一个顶点！
英军观察员更是直呼汤栋为——“远东鬼狐”！
他们何曾见过这样精妙的指挥艺术？各国列强都承认，如果在欧战中，德军有一位这么强大的集团军级指挥官，西线战场可能会变得更加的残酷。
这时，他们才终于理解了。
为什么东北边防军的军官们会对汤栋这么信服？
为什么连桀骜不驯的安娜都自认自己不如汤栋？！
在汤栋的拿捏下，三十五万北洋军像是一只乖巧的绵羊一样。在边防军这只饿狼的打击下，渐渐得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了！
另一边，吴佩孚的日子也非常不好过。
对绥中的久攻不下，已经让他的部队付出了不小的伤亡。部队的弹药损失也非常严重。
可是，他们甚至连一个无关紧要的阵地都没能从绥中师手中拿下！
志得意满的杨宇霆，甚至已经跟陈启民学习起来。他不断的更换前线的防御部队，就像是在练兵一样！
事实证明，杨宇霆练兵的效果真的还不错。半个月的时间下来，杨宇霆的绥中师出现了很多经验丰富的老兵，部队的战斗力直线上升。
陈启民的“用敌练兵大法”现在早已传遍了天下，让曰本军队成了一个巨大的笑柄。
吴佩孚之前也曾嘲笑过曰军的无能，堂堂一支正规军，居然被人当成了训练场上的靶子来练兵！
当这件事发生在自己的头上！吴佩孚愤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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