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回家,睡饱了觉才可以玩她的阴谋游戏。
然而世事难料,这一天,她注定又不能早回去了。
桑祈一来上课,就觉得哪里不对。
卓文远不在,可以理解;宋落天不在,也很正常。可是,上学态度端正的乖宝宝闫琰居然也不在,这就有些奇怪了。
她斟酌良久,决定拉个不熟的同学问问。那人告诉她,听说闫琰出事了,上学来的路上不小心摔断了腿。
桑祈一听,心里咯噔一声,寻思这孩子不会是自作主张地把那个不靠谱的计划实践了吧?这洛京大道一马平川的,上哪儿摔腿去!
为了验证猜想,放学后她马不停蹄地便去了闫府。
按说提亲被拒后,闫家确实也有理由对她有意见。主母孤高冷傲了半天,各种找理由不肯让她进,后来还是闫琰自己出面跟母亲说了,闫夫人才绷着个脸勉强同意。
这还是桑祈第一次来闫府拜访,深感不愧是百年传承的朱门望族,就是不一样。既不像人丁稀少的桑府那样空空荡荡不讲究排场,也不像宋府那样太过铺张奢华富贵。制式器具,代代传承下来,每一件看似普通的物品,实际都是古董,背后都有一个历史悠久的故事。分明是大宅大院,路线却规划得很整齐,每一个小回廊,每一个小空窗,都出自精心设计,没有一处多余,窗的形状和浮雕的花纹也没有一处重复。
正当准备晚膳的时间,几个忙碌的家仆脚步匆匆,却都低着头,不发出一点声音,府上的气氛整齐有序,沉稳严肃。
这样严谨得体的一个院子里,怎么着……就偏偏生出了闫琰那么个人。
桑祈看着那高贵端庄的闫夫人,若非一早知晓,如何也想象不出二人居然有血缘关系,跟她象征性客气寒暄了几句后,才去见了闫琰。
闫琰果然伤了筋骨,腿上绑着厚厚的绷带,唉声叹气地从房间里蹭出来,时不时发出一声凄惨的“哎哟”,还非要守规矩地来迎客的主位上坐着。
桑祈看不下去,赶忙制止道:“你可别乱动了,就跟那儿坐着吧。”说着指了指离他最近的一把椅子。
闫琰纠结了半天,疼痛才战胜礼貌,乖乖坐了。
“这是怎么弄的?”桑祈指着他的腿问,“老实交代,你是不是真跑去惹事了?”
“唉。”闫琰悲愤地拍了一下桌,“别提了,我就是想给宋落天一点教训而已嘛,谁知道会把自己弄得这么惨。”
“是啊,怎么会把自己弄得这么惨?”桑祈也跟着不理解地问。
在闫琰的计划中,本来应该是这个样子。
某一个月黑风高……不……日头高照的早晨,上学途中,闫琰假装脚扭伤倒在宋落天出门的必经之路上。宋落天那人,若是看到他出丑,定然会上前取笑一翻。这时便正中他下怀,走近了圈套。闫琰再一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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