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动作慢了一点,但怎么也比阮软切得好多了。
阮软实在是很怕切到自己的手。
她战战兢兢看着江言湛,也很担心他会一不小心切到手,切个菜弄得生死攸关一般紧张极了。
在对厨房还不太熟悉的时候,一个人学做饭可能会有条不紊,两个人一起学做饭,反而更容易手忙脚乱。
江言湛第一次学习新东西学得这么狼狈。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在想——做饭是不是其实就是一件特别难的事情?
后来他和阮软各自做了一道菜,没有给对方帮忙,更没有给对方添乱……他才意识到做饭其实也不是很难。
一顿晚餐做得乒乒乓乓的,狼狈又快乐。
等到晚餐都一一摆放在桌子上以后,心里的满足感和幸福感,可不是在外面随便吃一顿可以比的。
自己做得饭总会有一点美味加成,再加上本来就是他们两个喜欢的菜,晚餐显得十分美味和丰盛。
阮软吃得非常撑,江言湛也难得的吃得比平常更饱一些,两个人商量了一番,决定出去散个步消消食。
没有人洗碗。
阮软拉着江言湛的手,一边晃晃悠悠地走路,一边跟他商量之后要不要买一个洗碗机。
考虑很周到的小软同学并没有考虑到这一点。
因为之前没有做过饭,江言湛家里也没有人会做饭,就忘记了洗碗这个问题。
江言湛不置可否。
阮软也只是顺口一提,说完这件事情之后又开始想她的美味零食。她砸吧砸吧嘴,小声说:“是不是应该带一点糖出来?”
“……”江言湛想起之前的事情,弯腰靠近她,“有空跟你去看牙医。”
阮软惊讶地看着他:“你牙疼吗?”
“嗯?”江言湛揉了下她的脑袋,“我是怕你牙疼。”
阮软踮起脚,按着他的脑袋,在他的脖子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江言湛浑身僵硬,就听阮软抱着他的脖子,有点得意地说:“我的牙口可好了,才不会牙疼呢。”
他无奈地低头碰碰她的唇:“好。不要闹。”
阮软抱着他的手臂,看着他的眼睛里亮晶晶的,嘴角还噙着笑:“你也是,不准再引诱我了。”
江言湛转过头去不再看她,舌头下意识舔过牙尖。
如果他以后会牙疼,一定是因为她太甜了。
……
江言湛的生理期在要走不走的这两天里,他不太喜欢这种无法确定、又会感觉有点不干不净的状态,干脆就没留下来过夜。
毕竟留下来的话,不是他挑衅阮软,就是阮软挑衅他。
每次都在决胜负的时候难舍难分,最后胜负也难分,弄成大家都不太满足的平局——别问,问就是江总必不可能会输。
江言湛不喜欢这种拖拖拉拉的,他打算回家休息,有什么问题过两天再说。
不过阮软在工作日肯定不能跟他胡闹,她白天还要上课,晚上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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