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回答她,但许梁宜知道他这是默认了,并且脸上还有几分“不然呢”的表情。
许梁宜说了声“谢谢。”
她好像很久,没有跟他说过谢谢了。
她很少跟他这么客气。
但这对于陆怀洲而言,好像不过是动动手指头的小事情,他没放在心上,她这声谢谢,他好像也没听见。
吃完晚饭,许梁宜跟着陆怀洲回到云锦湾。
她上楼后,就准备去洗澡,可进浴室的时候,陆怀洲拉了下她,“伤好了?”
许梁宜道:“还没。”
陆怀洲:“没好你洗什么澡?”
许梁宜道:“这没关系吧。”
陆怀洲道:“行,你去洗,要是伤口发炎没人伺候你。”
许梁宜:“……”
“我稀罕你伺候?”虽然是这么说,许梁宜还是打消了去洗澡的念头,因为伤口摸上去还有些痛,要是沾水,肯定会影响痊愈。
她刚放弃洗澡的念头,离开浴室门口,陆怀洲绕开她,然后走进了浴室。
“你要洗澡?”许梁宜问。
陆怀洲嗯了声,“去床上等我。”
许梁宜:“……”
她合理怀疑陆怀洲不是担心她的伤,而是想自己洗澡。
没有了洗澡这道工序,许梁宜卸妆洗脸后,就上了床。
她基本上没有什么“等”的过程,除非是跟她一起,不然陆怀洲自己洗澡就跟打仗一样,两三分钟就解决了,她刚躺上床,他光着膀子从浴室里出来,白色的浴巾围在腰腹。
他身材很好,胸前和手臂上都是肌肉,看起来不算明显,可摸上去都是硬的。
他手臂和后背上有两条跟蛇一样的疤。
那两条疤,好像是他父亲抽的。
此时他身上还有很多水珠,额前的碎刘海微湿。
他每次洗澡不会跟她一样会带发套,所以每次洗澡,就算不是特意要连头发一起洗,他的头发都会湿。
通常情况下,都是她先洗,他后洗,然后她在床上等着他,他出来后,走到床边,如果她靠在床头,他会握住她的脚踝将她拽成平躺,而后强势地欺身而上。
今天她也靠在床头,但他破天荒地没拽她,而是换了别的姿势折磨她。
“你真的跟狗一样。”房间里传来女孩的骂声。
紧接着,是男人痞烈烈的笑声。
笑声粗野,又浑浊不清。
周五晚上,许梁宜下班后,是陆怀洲亲自来接。
除非是新车,他的车她都认识,往常如果是老陈来接,老陈会站在车门边等候她,今天车边没人,许梁宜就料到是陆怀洲亲自来,虽然这个人也没有提前跟她发信息说一声。
许梁宜喜欢低调,通常会让老陈把车停远一些,她多走几步上车,只有陆怀洲会大剌剌地将车开到他们报社门口。
不过她上了个厕所才出的报社,错开了下班人流,上陆怀洲的车时,报社门口没什么人。
许梁宜没注意到,门口不多的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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