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道掺杂在如沉醉的烈酒似的的声色里：“你在，我就永远在。”
边棠只感觉电流从她耳朵里钻进去，噼里啪啦电得她大脑发麻。
“我们需要谈谈。”边棠躲避着时云晏的视线，局促的低下头。
她最大的秘密如今已经明明白白地被时云晏知道，摆在了明面上。
“她可是个孤魂野鬼。”
边棠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赵承闫尸体，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这男人临死也得恶心恶心人。
“你……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边棠不敢看他，声音很低，余光只能看见他的一抹雪白衣角。
时云晏拉住边棠的衣袖，像她曾经一般。他声音带着笑意。
边棠再熟悉不过他的声音了，他声色明朗，却刻意压低，几丝笑意不经意就流露出来了。
可她好像又不是很熟悉，她从未听他用这种声音和他人讲话，哪怕是时瑜，也没有过。
“唔…如果严格来算，应该是今天，也就是刚才，我才知道这件事。”
边棠垂眸，没说话，等着时云晏的下文，她太过紧张以至于没深究一下时云晏所谓的“严格来算”是什么意思。
她已经决定好了，若是时云晏接受不了，她大不了离开京城，再也不出现在时云晏面前……反正赵承闫死了，事情已经结束了。她在与不在，都随便的。
她也能理解，毕竟如时云晏一样骄傲的人，肯定会因为有人太过了解自己而感到不舒服。
她等了一会，时云晏没有继续往下说，边棠颇为尴尬，只好生硬道
“你…你怎么回京了，不是在边关养病吗？”
她记得书里，时云晏在边关养病这三年，安心将手伸到了朝廷并发展权势，没在男女主感情线上兴风作浪，突然回京这一有违常理的举措让她十分费解。
时云晏看着她，语气里带着笑，少年比她要高得多，眉眼也柔和，他在边棠耳边低声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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