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盛的饭,也说不清这顿饭是夜宵还是早饭。
吃过饭,山精和小白主动请缨洗碗打扫卫生,姜鹤就坐下来继续擀面皮、包馄饨。面皮包完的时候,馅儿还剩一点,时间也已经三点。她把收尾工作交给山精和小白,换了身衣服就下山了。
总之,她表面看不出来,心里却很难受。
到了下午两点,人走差不多了,小摊主开始收拾东西,姜鹤这边的货也卖的七七八八。
其中一个卖奶食品的小摊主是叔侄俩。叔叔在收拾摊子,侄子走过来跟姜鹤搭话。“正月十五你一定会来吗?”
“会。”姜鹤正埋头整理卖剩的货底子。
“临时有事出不来怎么办?”
“不会。我一定会来。”
“我们有卖剩的奶皮子、炒米、酥油和牛肉干,能跟你换点东西吗?”
“可以。你们想换什么?”
叔侄俩用摊子上余下的货,跟姜鹤换了好些干菜、蔬菜和生活用品,尤其是防冻、防干裂的几块一盒的维E霜、皲裂灵等冬季日常用品换的最多。
场地的主人牵上马,正准备骑马出去把牧群归拢回来。
“大叔。”跳下车的姜鹤喊住他,“我这儿有三十多捆新鲜青草,要吗?”
“新鲜青草?”大叔牵马走近。
“对。蔬菜大棚的边边角角长的,非常新鲜,可以铡碎了和其它草料拌一起喂牛马。我也不图用它挣钱,大叔要的话,两块一捆拿走。”
大叔很感兴趣地问,“多大捆?”
姜鹤把关住的车斗再次打开,掀开篷布一角钻进去,立刻丢出来一大捆青草。
大叔本来想讲价的,可看到一捆打的这么大,不好意思开那个口,“你这一捆有二三十斤了。有打药吗?”毕竟是大棚里长的,给蔬菜打药的时候多少会受波及。
姜鹤,“没有。菜都没打农药,草上更不会打。要吗?”
不等大叔开口,大叔的马绷紧缰绳,脖子勒的很厉害,却拼命伸头张嘴咬捆草吃。
没来得及离开的几家人的牛马也往这边凑了过来。
姜鹤掀开伪装用的草帘、大被子等,从下边扒拉出三十九捆青草,一捆一捆地丢下车去。
在场的五家人你两捆、我十捆地分干净了。
大叔没花钱,用羊皮垫子和牛皮蒙古靴换走捆草和一些生活用品。
姜鹤告别了大叔,载着仅剩不多的货返程。行驶十多公里,实在太饿,不得不停车吃饭。
带出来的热包子只剩一个,完全不够吃。好在食盒里还有三个煎蛋、一份酸辣土豆丝。她取了一块儿蛋糕,蛋糕就酸辣土豆丝吃,最后再吃掉煎蛋。
没吃饱,于是翻出零食袋子。挑挑拣拣的,留下五条肉干,其它这会儿不想吃。
嘴里啃着牛肉干再次上路,心里琢磨着甘瑞一直没联系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向甘瑞说明过,她在山上时接不到电话,让甘瑞打不通电话时给她留言。可时至今日,她并没有收到甘瑞的任何留言。
这时,有电话进来了。
她把无线耳机带上,接通电话,“你好!”
霍东篱嘶哑着声音低声说,“是我,霍东篱。”
她一脸惊喜地说,“霍大哥,好久没你消息了。”
遇到姜家三姐妹之后,她就知道她能下山的消息不再是秘密,不再担心联系朋友会给朋友添麻烦。
她先后打霍东篱手机三次,遗憾的是三次都没能打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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