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吕则立惊喜地问。
“真的。”宋晓瑜这下认真了，她认真地端详了一下对方，随即脑海里浮现他九个月后欣喜若狂的样子。
咦，自己的预见能力又提高了，能看到更长远的未来了。
小胖咧着嘴笑，说道：“那我先谢谢你的吉言了。我太需要鼓励了。”
宋晓瑜姐妹都笑了，这吕则立太逗了。
吕则立的师父姚峰是位不苟言笑的中年人，干瘦的一张脸，像个干核桃。没有客套就进入正题，问了宋晓瑜几个问题，态度严肃，问题专业，让宋玉秀不由地心生敬畏，讲话都不利索了。
宋晓瑜只得接过话题，替她和姚峰对话。
姚峰点点头，一张思虑过度的瘦脸终于有了一丝笑容。“我这里没有问题了，曾校长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你们明天把相关材料拿过来，我们就开始同对方协商具体适宜。”
签订完代理协议，吕则立把她们送到门口，再三保证道：“我师父做事很认真的，一旦答应了就会全力以赴，你们就放心吧。”
宋玉秀再次忙不迭地感谢。
宋晓瑜点点头，却没有过多的表情。
要告辞了，吕则立犹豫了一下问道：“曾静是不是也回来了？”
宋晓瑜倏地看向他，然后才似笑非笑地说：“我先回来的，你找她有什么事吗？我可以转告。”
吕则立的脸上难得地露出了一丝羞涩，期期艾艾地说：“我们同学都挺关心她的，听说她后来去了京城和你在一起，大家就放心了。我们毕竟是同学，有机会还是希望能见见。”
宋晓瑜在他眼里看到的分明不只是同学的关心，心里不禁有些纳闷，当年也没感觉小胖对曾静有意思啊。
曾静是他们的初中同学，是个文静漂亮的女孩，也是宋晓瑜最好的朋友，她们曾经相约要一起考入平州一中，还要一起去京城读大学。不幸，在一次晚自习回来的路上，曾静遭遇了车祸，人虽然救了回来，脑子却受到了重撞，影响到了智力，在家休养了一年后复读，最后却只考进了一所师范学校。
毕业后，曾静当了半年的幼师，因为不适应那里的人事关系，辞职回家。在家待了两年后被宋晓瑜接到京城。现在她一个朋友的公司里做文员，虽然不能做复杂的事情，但应付普通的人事已经没有问题了。
宋晓瑜脸色略微柔和了些，“嗯，我会转告她。但你知道，她现在有些怕接触陌生人。”
吕则立即刻理解地说：“我知道，我知道。我曾经去看过她，她却不认得我了。没关系，我们可以慢慢来。”
宋晓瑜有些锐利地看着他，嘴角翘起，似有笑意，又似有讥讽，“你现在人缘很好吧？”
“当然，”吕则立骄傲地抬起头，“我这样的人才到哪里都很受欢迎。”
“尤其受年轻女性的欢迎？”
吕则立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没办法，她们都喜欢找我聊天。”
抬头一看，宋晓瑜的黑眸深邃却又带着一丝凉意，突然醒悟过来，“瑜姐，别误会。我就是喜欢和她们开开玩笑，但在感情可是很认真的。”
宋晓瑜扬了扬眉，没有说话，却给吕则立无限的压迫感。
“刚才，刚才是前面送走了一个客人，就和小刘聊了两句......”
宋晓瑜凉嗖嗖的看他一眼，慢吞吞地说：“你自己相信就好。”
吕则立站在那里，心里突然有些不安了。
瑜姐什么意思？“我自己相信就好？”
难道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引起她的误会？
出门后宋玉秀抬眼看了看西边冬日的余辉，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她竟然真的要离婚了，而且这么重要的事情处理起来竟然这么简单？
宋晓瑜交代她道：“你回去把值钱的东西收拾收拾，明天带着两个孩子直接到我姑姑家，后天和我一起回村，以后再慢慢做打算吧。”
“可，我爷哪里……”
“你是我的客人，和他有什么关系？”
宋玉秀终于点点头，现在好像回村她也别无他处可去。
他们商定晚上去工厂的时间后在楼下分手，宋玉秀要去接寄放在朋友家里的女儿，宋晓瑜则要去平州去参加同学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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