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唯一一个二阶吧。”
房间里议论的声音多了起来，费利蒙一个眼神扫过去，又都恢复安静。
“她的资料少得可怜，没有听说过季这个姓氏，但是她们活跃的时间过于突兀，正好是秦佩玉离开的时间。”费利蒙说，他忽然沉默，合上资料，猛地抬头。
如鹰鸷般的目光忽然对上一双亮晶晶的狗狗眼。
费利蒙：忽然梗塞。
虽然队友看着自己的目光充满了信任，但是这种明知重负是什么感觉？
费利蒙揉了揉太阳穴，刚刚想好的转折和嘲讽都堵在了喉咙里，“罢了，我曾经调查过秦佩玉的社交圈，她突然空降第四军团，我不可能不查她。”
“她是皇帝的养女，出生还有其他资料都被皇帝隐秘，但是还是能查到一些，她还有她的家人应该也是中部的一个小家族，后来就剩下了他们姐弟妹四人，旁系，或者说宗室的弟弟秦佩麟选择留在东南，秦佩玉带着另外一对弟妹加入帝国，秦佩玉被皇帝收养，塞进了第四军团，那个时候我是副团，我有接触过她。”
一口气说了好多话，费利蒙喝了口水，忍不住腹诽，也就向英有这种本事，让本来想要议论争辩的人转而变成科普知识的人，“那个时候的秦佩玉，是个天才，可怕的天赋，她没有待多久就申请离开帝国，然后和第三军团的副团长认识，在这期间，夏家灭族，还有其他几个家族都收到重创，要么隐于荒野彻底销灭，要么崩离瓦解，也是那个时候，黄家带着玉家的一个预言崛起。”
说着，费利蒙敲了敲桌子，他说的足够明显，向英还是那全然信任的眼神看着他。
罢了。费利蒙告诉自己，他靠到椅背上，继续：“之后就是秦佩玉回到帝国，她所有的亲朋好友就只有黄婷、温斯特、秦佩麟、秦佩麒。”
“还有一个秦佩芝。”向英忽然举手，他的这个动作让费利蒙太阳穴的青筋都跳了跳：“那不重要。”
说完，费利蒙翻了两个白眼，才想起来自己要说什么：“我认为秦佩玉和这个季家和改那个组织没有关系。”
他放弃科普，也放弃拐弯抹角。
向英沉吟了一会儿，转回屏幕。
那个女孩变得狼狈，但是一双眼睛还是亮晶晶的：“秦佩玉和温斯特是真的天才，他们是一个时代的开始。”
“是。”费利蒙皱着眉头应道。
“那之后，十年，大陆上开始崛起越来越多的天才，不是吗？而现在，是这个时代的高|潮。”
费利蒙：……
他用双手盖住脸，声音也有些模糊：“你想说什么。”
“我知道帝国现在有左|翼|势|力主张秦佩玉是掀起各种大陆风浪的起源，而你主张目前的风浪与她无关。”向英看着费利蒙，他的眼睛是那么真诚。
向英说道，“我觉得，这或许不是有没有关系的关系，而是某种自然的规律，某种必然。”
费利蒙把脸又埋回手掌，长长叹了口气：“啊，我该说你什么？少年探险员？相信我，帝国不会接受你这个答案。”
费利蒙强调了三个词，“逻辑，因果，科学！”
向英笑了，他耸了耸肩，又看回屏幕。
“这个女孩的眼神和秦佩玉的很像，像小狼崽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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