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但以后有夏犹清了。
他不用一个人承受,如果他下次想起那些回忆,还是和以前一样,那夏犹清这一晚上的费尽心思压根没有起作用。
他其实没那么脆弱。
只是突然有人爱他,他惶恐不安。
他怕夏犹清是另一个吴郁。
“行。”夏犹清揉揉他的头,擦好药将袖子放下来,“这几天暂时别碰水,先吃早餐,然后再睡一会儿。”
早餐就是普通的豆浆包子小米粥,吃完了两人就躺床上准备睡觉,床不大,但躺两个人完全足够。
谢秋节却还是被夏犹清搂进怀里,力度很大,他俩身体相贴得严丝合缝,好像永远不会分开一样。
可能不止是谢秋节不安,夏犹清和他同样不安。
谢秋节对于这样的接触太陌生了,他从来没和谁有过这么近的距离,可面前是夏犹清,他又不排斥,甚至有点儿喜欢。
他看着夏犹清锋利又饱满的喉结,然后缓缓伸手摸了上去。
“怎么了。”夏犹清说。
喉结在手心轻微滑动,声带带起震动,好像能听见他声音一样,谢秋节问:“夏犹清,你以前是不是进过我房间?”
夏犹清笑了一下,任由他摸着自己要害,“那可太多了,你说哪次。”
谢秋节并不意外,毕竟夏犹清有时候像当爹一样进他房间,看他半夜有没有感冒踢被子,虽然他并不太踢被子。
思考了一会儿,谢秋节说:“只有一次,你也像昨天晚上那么抱我。”
“我那个时候低烧,对吗?”
“嗯,”夏犹清抓住他被子里另一只手,紧紧牵着,“我还以为你大概永远想不起来了,那天早上还被你冤枉,说我做贼。”
然后夏犹清说采花贼,原来是这个意思。
难怪那天醒来不是手脚冰凉。
难怪夏犹清经常怕他是不是发烧感冒膝盖疼。
那时候低烧,谢秋节整个人意识迷迷糊糊的,他只以为是一场荒诞不经的梦,甚至第二天看见夏犹清还有点想躲。
夏犹清又说:“要是真的能做采花贼,也挺不错的是不是,我就专挑你下手。”
谢秋节:“……”
又开始骚起来了?
“做梦。”谢秋节冷漠道,“不让你采。”
“真到我手里还不是我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夏犹清好笑,然后暧昧地轻轻捏谢秋节的腰。
谢秋节条件反射一激灵,差点想踹他。
“这么敏感,以后我睡着了你不会直接把我踹床底下去吧。”夏犹清在被子里抓着谢秋节小腿往他腿中间夹,“脚怎么还冰凉冰凉的,我身上暖和。”
于是谢秋节的脚被他夹着取暖,谢秋节小声说:“不踹你。”
他舍不得。
夏犹清静静看了谢秋节片刻,笑了,突然说:“说真的,有段时间经常做梦,梦里都是你。”
谢秋节说:“对不起。”
“别说对不起,喜欢你,我心甘情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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