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突然降温他也没有发烧,这么在外面跑几天至今还没有感冒,按以往的话他现在早把感冒药当饭吃了。
夏犹清真的越来越唠叨,明明才比他大两岁,怎么做到像爹一样的。
夏犹清端过来一杯热水,“宝贝,再喝点热水,这里太偏了,你明天醒来要真发烧了我都不好找医院。”
房间暖气很足,被子里还塞热水袋,谢秋节燥得慌,赶紧掀开被褥要缓解一下这过足的暖和,然后伸手要接热水。
“被子被子,被子盖好,谢秋节你想进医院是不是。”
谢秋节瞥他一眼。
有事谢秋节,无事叫宝贝。
谢秋节端着热水,被迫盖着被子,忍不住说:“我还没残疾。”
夏犹清装聋:“喝热水,你今天下午咳嗽咳大半天了,明天早上醒来嗓子就哑了,不行,过几天等我们干完这义工,谢秋节你必须得起来锻炼了。”
谢秋节反问:“不让出去晨跑,我去哪锻炼?”
在屋子里老年散步吗?
“在屋里打太极。”夏犹清说,“打太极在哪都可以做,又简单又方便,还可以补充气血,疏通人体经脉,不仅强身健体还锻炼腰部提高柔韧性。咱们先一步步来,先练习太极拳,以后再出去晨跑。”
谢秋节:“……”
谢秋节慢吞吞喝完热水,实在没想明白夏犹清怎么会是个这么唠叨的性格。
夏犹清刚爬上床,谢秋节把热水袋往夏犹清腹部塞,碰到他坚硬的腹肌,“你自己试试热不热。”
夏犹清闻言笑了,“那就捂脚,你脚总是冷的。”
谢秋节看着他的唇,他太喜欢夏犹清笑起来的时候了,唇形饱满性感,有点想亲上去。
想想自己有点感冒,最后还是算了。
他正准备缩进被窝里。
突然被夏犹清偷袭似的在他嘴上吧唧一口,谢秋节错愣,见夏犹清还想凑上来,他连忙用手挡住,“我感冒,会传染的。”
“你看我的眼神明明挺想亲上来。”
谢秋节耳廓红透,嘴硬道:“……我没有。”
夏犹清低头在谢秋节脖颈间嗅,蹭了蹭,然后直勾勾地盯着谢秋节,碰了碰他嘴角,“你每次盯着我嘴看我都以为你在索吻。”
“……”他明明是看唇语。
次日醒来,可能是热水喝多了,嗓子没哑,但他确实迟缓地感觉到有点不舒服,有些鼻塞,像是感冒加重了。
但还有一天这义工活动就完成了。
他不想搞那么麻烦,还大老远跑一趟医院。
夏犹清感觉他不太对劲时,被他搪塞过去了。
傍晚干完活,谢秋节准备在这一块随便逛一逛,毕竟来了这后基本就是在学校,虽然是小村子,但总有能看的风景。
不知不觉,两人就走到了沙漠处,放眼望去黄沙漫天,有种辽阔又荒芜的美感。
然后,谢秋节还看见了一个人,坐在一个高高的沙丘上,望着远方,远方是一轮渐渐下垂的落日。
“宝贝,我拍张照。”夏犹清松开牵他的手。
谢秋节看见他拿起脖子上挂的相机对着远处的苏卿拍了几张,安静地等他拍完,然后才问:“你要去问苏卿吗?”
“肯定要问。”夏犹清看着镜头里的画面,似乎很满意,他更喜欢这种自然的摄影,没有人为的摆拍,充满偶然性和不确定性,却独有精彩。
落日、大漠与人,风景和人向来是相互作用,人物与景色完美重叠的画面永远值得记录。
谢秋节现在忽然明白苏卿身上那种感觉了,那是一种温柔的寂寥。
明明只身一人,却又像有人相陪,好像他心心念念的人没有离开,一直在他身边陪着他,世界都对他有几分温柔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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