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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酿雪伸臂接过团子,低头一瞧,眼睛眨了又眨,与怀中只剩小乳牙在闪闪发光的奶团震惊对视。
半晌,有人的凤眸开始缓慢蓄泪。
“师姐怎么啦?”白幼宜亲了亲师姐的侧脸,小肉手伸出,轻轻蒙在裴酿雪的眼睛上,顶着湿漉漉的小揪揪摇头晃脑:“幼幼现在好厉害哒,幼幼帮师姐揍魔修好……”
剩下的话被奶团子的包子脸吞下,不久,有委屈的小小幼崽音响起,“为什么幼幼的手手变得这么黑黑呀?”
很久后,第一次没被忽悠到的幼崽坐在扁舟船舱中,手捧银镜,杏眼含泪。
“幼幼…好黑呀…”
说一个字委屈一下,大颗泪珠很快挂在睫毛上,将坠未坠,可爱的要命。
“可是,为什么幼幼的肚肚和胳膊还是白白的呀?”
黑黑的小手捏了捏兜兜下的肉肉,白幼宜睁着委屈巴巴的杏眼,看向自己的三位师兄师姐。
“因为幼幼那些地方穿裙裙了,所以才没被墨水斗的口水喷到,幼幼不哭哦,我们是可以洗掉的,不难过好不好。”
裴酿雪蹲在她身边,给人轻轻拭泪。
难过的要命的奶团儿把小身子赖在香香师姐怀中,抽噎个不停。
半晌,奶团儿盯着木桌上的银镜歪头沉思。
“嘿嘿嘿,师姐,镜子里有个好黑的幼崽哦,她的牙牙好白好亮,嘿嘿。”
白幼宜看着镜中幼崽嘿嘿笑着。
这个崽崽也太黑了吧,感觉比她自己还要黑!
裴酿雪顺着小师妹动作转身。
很快,镜子里的黑黑幼崽脸旁,多了个云鬓鸦发的明艳女修。
白幼宜:“嘤嘤嘤。”
原来镜中的黑黑幼崽是幼幼。
今夜扁舟中,有伤心到极致的幼崽,赖在香香师姐的软软胸口,得了整夜的轻柔安抚。
白幼宜忘记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了,只记得临睡前四师兄端来的一碗甜甜牛乳。
看着睡熟后眼角还湿润润的团子,裴酿雪小心戳戳她的包子脸,将人放在身边铺好的小窝中,再将自己身子挤进去,搂着软软的小师妹一同入睡。
匡疾与丁仞秋在船舱外守着。
铸造扁舟的材料不惧墨水斗侵袭,水流冲洗两遍也就恢复如初,他们的身上法袍也没沾染上什么,只是可怜扁舟上最小的两个崽崽。
丁仞秋把身边负气埋头的麦团拎到腿上,捏着它毛茸茸的猫爪一下没一下的安抚,低声问匡疾:“找到洗墨水的法子了吗?”
翻开草药记事的手指微停,匡疾沉默着摇头。
不久,匡疾又再次平静开口:“不过无妄海附近肯定会有懂墨水斗习性的修真者,遇时问一下,应该会有答案的。”
他不信依靠无妄海生存的修真者全能躲过神出鬼没的墨水斗,一个人不行再问问旁的,总会有懂这事的人出现。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在到达千仞宗前得到解决法子。
粗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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