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一点都没变。
姬晚晴一路过来似乎在充当姐姐的角色照料他，但很多时候，其实陈凡也在关心照顾她，两人的关系和陈凡与他那位姐姐是截然不同的。
一边是相互扶持，一边是病态式的依恋，后者的感情一直持续下去，对陈凡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意识到这点，他回头看陈凡姐姐的抉择，总觉得意外的对，但为什么会选择塔罗牌呢？
还有，要是她真的考虑到了这点，那就太可怕了。
李想伸了个懒腰，习惯性地望向玻璃窗的对面。
一双黑色的眼眸也看了过来。
一阵极度不爽的感觉从身上冒起。
他看着坐在鸣绪房间的少年，对方也有意识的朝他看来，眼神里充满了戏谑，随后还对着他微微张了张嘴唇。
“替人讨债。”
这是对自己说的话。
另一边，鸣绪坐在床头抱着一个布偶娃娃，身边还坐着一堆冬零家的女仆，其中一个李想记忆深刻，就是当初他执行冬零家任务时借给自己八十万蓝星币的那个女仆小姐姐。
她走到玻璃窗前，似乎也看到了对面的李想。
两人眼神交汇了一下，她深深看了眼李想，又瞥了下床角的鸣绪，随后猛地降下了覆盖住玻璃窗的帘子。
漆黑一片。
李想抓起身旁的机械茶杯，微微用力，就将它彻底分解了。
那种源质粒子涌入身体的感觉让他稍微好过了些，随后一旁的通讯仪忽然闪亮。
一个女仆头像闪烁着要添加他为好友。
“你们的事情，菲尼斯少爷通报本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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