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翻来覆去的嚼着。
艾灵看着底下燃烧的火焰，火光将这有些阴暗的鬼族之域照的敞亮，却不知为何心底却生出了一股寒意。
那些奇形怪状的原身，究竟是鬼族，还是人族？若生而为人，为何却又为鬼？若天生鬼族，为何又是人形躯壳？
这只怕是个连鬼族自己都想不明白的问题。
有些时候，不管有错没错，出身就是一种原罪。
活在世上的痛苦千奇百怪，有为爱而不得，有为生活所苦，还有那种茫茫然不知人生几何的，其实也是一种痛苦啊……
怎么的就突然多愁善感了起来，艾灵有些茫然，只是怕死的本能还是让她紧紧地抓住了火璃的手臂，却压根忘了其实自己可以召唤出一只飞行异兽。
零默默地吐槽，想太多的人，很容易老的快。
当然，这个不能说。
火璃一招之后，就看向了艾灵，“你试一试。”
艾灵：“……”
试一试啥？像刚才那样，群攻吗？
看着底下被烧的都能闻到焦味儿的家伙，艾灵的手都不由得抖了抖，但很快的，艾灵的表情变成了惊恐，这是末世电影吗？这群人为什么好像没有感觉一样的在行动。
“我……”
“不能怕。”火璃似乎看出了艾灵的犹豫，一下子移到了艾灵的背后，两只手提着艾灵的手，带着她使出技能。
“我不是……”
不知道怎么解释这种奇怪的情绪，若真要说的话，艾灵其实会鄙视自己，哪怕明知道在这种你死我活的战斗里，对敌人产生一种莫名的同情是一种很渣的行为，但她偏偏就是逃避不了这种情绪。
也许是现实世界没有经历过太多毒打，也或者是穿越后对付的大部分都是非人型的异兽，这大概是第一次艾灵有种不知道该怎么做的的感觉。
以前似乎也有跟人对战过，但跟这一比，那些小打小闹算什么啊。
末世电影的场面总以为是幻想，可眼前这一个个异形的活物让艾灵觉得电影变成了现实，而自己也成了这场面中的一员，需要面对这些让自己心生畏惧的存在。
畏惧这是一种天生的情绪，也许会让人觉得丢脸，矫情，但艾灵只是很诚实的面对了自己心里暴露出的情绪，她就是害怕，这没什么好隐瞒的。
“害怕？”
火璃似乎察觉到了，稍微靠近了艾灵一点，身上的火焰带着暖意，微微驱散了艾灵由心底生出的寒意。
“嗯。”
坦然的点头，她确实害怕。
“但……”火璃似乎在纠结，随后还是牵起了艾灵的手，“面对它，你必须面对它。”
哪怕回忆里对这个女孩保护万千，却依然没能防住那背后的伤害，火璃清楚地知道，保护的再严密，再无懈可击，都不如让她学会自保。
这算是另类的爱护，哪怕他其实训练方面已经很放水了。
对此艾灵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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